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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:2020-11-19 16:41:4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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編輯:乙肝新聞
近日,VirendraSingh教授等在Gut上就香港大學瑪麗醫院的袁孟峰教授團隊等人發表的“血清HBVRNA和HBsAg在確定亞洲慢乙肝患者核苷停藥中的作用”發表快報(Letter),提出質疑:“HBVRNA是預測NA停藥后持續病毒學應答的有效標志物嗎?”
原文概述[1]
血清HBVRNA和HBsAg可預測恩替卡韋治療的亞洲慢乙肝患者停藥
研究方法:
對HBsAg<200IU/mL且符合國際推薦的停藥標準的核苷治療的非肝硬化慢乙肝患者停藥。隨訪48周,分別檢測血清HBsAg、HBVRNA和HBcrAg。無論ALT水平如何,當HBVDNA>2000IU/mL時,繼續NA治療。
研究結果:
114例ETV治療的患者,中位年齡為58.4歲,中位血清HBsAg為54.4IU/mL,中位治療時間6.7年。
HBVDNA>2000IU/mL的48周累積發生率為58.1%。治療結束時血清HBVRNA和停藥后系列HBVRNA均與HBVDNA>2000IU/mL獨立相關(HR2.959,95%CI:1.776-4.926,P<0.001;HR2.278,95%CI:1.151-4.525,P=0.018)。HBVRNA≥44.6U/mL的患者的48周累積HBVDNA復發率為93.2%,HBVRNA低于檢測下限且HBsAg<10IU/mL的48周累積復發率為9.1%。38.7%的患者出現停藥后ALT升高,最高峰值為1515U/L。8例患者(停藥時血清HBsAg中位數為2.6IU/mL)在隨訪期間獲得HBsAg清除。
研究結論:
血清HBVRNA測定對于慢乙肝患者是否NA停藥至關重要,尤其是HBsAg水平較低的患者。可以根據兩種病毒決定因素對患者的非治療復發風險進行分層。
LETTER[2]
HBVRNA閾值的確定受檢測方法的限制,預測NA停藥不可靠
香港大學瑪麗醫院的袁孟峰教授等人的研究中發現HBVRNA陰性的患者病毒學復發率也高達36.6%,這與南方醫科大學南方醫院樊蓉教授等人的研究是相違背的,其發現與HBVRNA陽性的患者病毒學復發率較高(33.3%)相比,HBVRNA陰性慢乙肝患者的病毒學復發率則較低(8%)。且現有研究還并未明確驗證HBVRNA<44.6U/L是適合NA治療患者停藥的閾值。
循環中的HBVRNA表示病毒復制的持續性或共價閉合環狀DNA(cccDNA)的活性,因此,HBVRNA陽性患者的復發率較高(52.1%~93.2%)。然而,任意的閾值可能局限于不同檢測方法的檢測下限。因此,具有可檢測的HBVRNA的患者不是研究停藥后持續病毒學應答的合適隊列,而對僅為HBVRNA陰性的患者進行分析可能會給出更實用的結果。
基于HBVRNA測定尚未標準化,以及這些檢測方式在敏感性、特異性以及RNA種類(前基因組RNA與亞基因組RNA)的檢測方面存在異質性,如果討論其局限性是有價值的。然而這種異質性可能影響HBVRNA測定的臨床表現,并導致研究之間的差異。
HBsAg<200IU/mL預測NA治療持續應答不安全
HBsAg清除是慢乙肝患者理想的治療目標,而低HBsAg意味著HBV病毒處于良好的免疫控制階段。該研究中納入的人群為HBsAg<200IU/mL,有系統綜述研究顯示,定量HBsAg<100IU/mL的患者復發率較低,為9%-19.6%,HBsAg>100IU/mL時復發率為31.4%-86.8%。因此,<200IU/mL的臨界值對于預測持續應答可能是不安全的。
且該研究將HBVDNA>2000IU/mL作為病毒學復發的標準,若HBVDNA<2000IU/mL則不予考慮。然而實際任何增加的HBVDNA都與臨床疾病進展相關,因為這些患者處于持續HBV復制的風險中,伴隨著炎癥的再激活、纖維化和肝癌的疾病進展。
HBVRNA、HBsAg和HBcrAg聯合預測停藥是最合適的策略
該研究認為HBVRNA和HBsAg在聯合預測復發方面有較好的效果,僅有9.1%的患者復發。然而,該研究未收集到足夠的這類研究對象來得出這些結果。雖然只有少數慢乙肝患者屬于這一群體,但他們是研究停藥預測因素的理想人群。此外,已有研究表明,HBcrAg確實可以預測NA停藥后的臨床復發情況,且發現與cccDNA的相關性優于HBsAg和HBVRNA,與HBeAg狀態無關。因此,這三種標記物的聯合可能是預測停藥的最合適的策略。
肝霖君有話說
對于核苷是否能停藥也存在較大的爭議,一方面是因為核苷停藥后復發風險很高,因此支持長期服用;另外一方面是因為有非常小的一部分患者有停藥后的獲益,因此現在研究核苷停藥的預測因子也成為了熱點。但從機理上來講,HBVRNA來預測核苷停藥肯定是不可靠的,HBVRNA陰性并不意味著其不會復發,這和HBVDNA陰性并不能預測其不會復發一個道理,因為源頭上cccDNA仍然存在,包括整合的DNA,那么復發風險就會存在。
又如最近Assembly的首個核衣殼抑制劑ABI-0731的II期臨床失敗,因為其設計的主要療效指標為停藥后的持續病毒學應答,僅僅對HBVDNA和RNA的抑制如何能保證其停藥后的持續病毒學應答呢?
因此,也正如本文作者所說HBsAg是很重要的停藥指標,<200IU/mL不可靠,肝霖君認為<100IU/mL仍然不太可靠。正是由于核苷在HBsAg清除上作用不大,研究者們才會去探索加上HBVRNA或者HBcrAg等指標聯合來預測停藥,而實際上大家都知道HBsAg陰轉才是目前最好的停藥標準,如果核苷達不到,那為何不聯合干擾素來嘗試追求臨床治愈呢?除非都搞不定了,又迫切要停藥,那可以用其他指標來嘗試聯合預測。
參考文獻:
[1]SetoWK,LiuKS,MakLY,etal.RoleofserumHBVRNAandhepatitisBsurfaceantigenlevelsinidentifyingAsianpatientswithchronichepatitisBsuitableforentecavircessation[J].Gut,2020.
[2]MeenaBL,PremkumarM,RoyA,etal.IsHBVRNAavalidmarkerforpredictingsustainedviralresponsefornucleosideanaloguecessation?[J].Gut,2020.